来,她对于帅哥一向是没有抵抗力的。 她不知道该不该接,在那里犹豫了很久,帕子后来放在了她湿漉漉的掌心里,灰白的格子纹,像程诚这个人一样,清清爽爽,干净好看。 “谢谢。”扭扭捏捏不知道要怎样,只能说了最简单的两个字。总觉得这样在厕所碰面的情形想一想就尴尬,落夕便又加了一句,“你也逃课啊?” 话音刚落,才发现这个问题同样尴尬。 程诚弯着唇角笑笑,落夕看呆了,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