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中拿着火把,我借着光亮,循着她的视线看去。 这一看,我当即深深吸了一口气。 乖乖!怎么会有男子长得,长得……这么好看! 破庙一地凋零,角落里稍微整洁处坐了一名男子。那男子一身玄色衣袍,虽是席地而坐,却仍能看得出身形颀长有力;虽阖了眸子打坐,然那俊美却已然到了极致。五官如雕如刻,剑眉入鬓,鼻梁英挺,薄唇紧抿,无一不精致至极。 我们这边这番动静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