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敢拖延,给我砍了!” “是,娘娘。” 我只觉喉头干涩发紧,睁开眼睛,只见阿娘背对了我站在我床边。 “阿娘……”我的声音哑得不成形。 阿娘闻言,立刻转身,坐到我床边,柔声道,“之之,感觉怎么样?” “头晕……疼。” 阿娘随即摸了摸我的头,眉头拧紧。 我只觉阿娘的手冰凉,立时舒服了不少。 “娘娘,太医到了。”这时,尓含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