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的补偿、无限的尊荣,却偏偏补偿不了代旋分毫。你与她自小一起长大,和她走得近,阿爹只盼,你能帮阿爹、帮你四哥,多多照顾她,能有一点,是一点吧,这是我们欠她的,明白吗?” 阿爹语气沉重,更带着些哀戚,这么多年来,他何时现过这般模样?心痛、哀戚,却偏偏无能为力。 我心中沉沉的,重重点头,“我明白,阿爹,你放心吧,我帮四哥照顾她。” 阿爹闭了闭眼睛,轻轻应声,“那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