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隐隐是在责怪我。只是,他有什么立场责怪我?这里在场的,最多也就只有语卿嫂嫂能怪我,因为我将她也连累了。 我挣扎着站起身来,身上却有些无力,我索性也就大方地扶住了墨夷的手,走到语卿嫂嫂身边,“语卿嫂嫂,谢谢你,救我一命。” 我觉得是我说得太认真了,以至于我眼睛都有些酸。 其实我想,那一酸,多半还是因为我害怕了。 后怕的怕。 原来在水中,生死关头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