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宾又颓然下去,他现在只是在闹脾气罢了,我笑着说道:“要我用小时候的办法吗?” “不要……”杜宾意识到了什么,想要退后,我的手已经挠过去,杜宾其实很怕痒,他想法子避开我的手时,突然感觉到脑后有一道灼人的目光,我停下来,转身,疑惑地看过去,杜宾问道:“怎么了?” “很奇怪,总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。”这种感觉,在机场时也曾经出现过,看着窗户,今天下班时没有拉上窗帘,百叶窗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