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不要做梦了,我们没有结婚,孩子会随母亲,懂吗?” 凤皇不懂,一张脸沉下去,看上去甚至有些黑,他的喉中涌动,好半天才说道:“孩子不姓凤,难道要姓杜吗?” “总拿杜宾说事,你不累吗?”杜宾是躺着也中枪。 “我也不想,可那家伙阴魂不散。”凤皇伸手过来,快要触到我的脸,突然放下:“手机里,他只排在外公后面,永远的2号键。” “现在也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