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试图将那个手印与杜宾剥离开,却有越来越多的疑点涌出来,儿时的回忆也让父母重回脑海,时间如白驹过隙,我如往常坐在这里,眼前却再也没有父母的身影,门打开了,撞到悬挂在上方的风铃,发出一串灵动的铃音,外公披着薄薄的毛线外套,爱怜地看着我:“怎么还不进去?” “您怎么出来了。”我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,不让外公看出异样。 “听到你的脚步声,半天没有进来,就知道你在想心事。”外公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