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食指,推开了门,“爹?在吗?” 没人。 原来是真的,没有人。 忽有一阵风涌入,母亲的悬画微微晃动,苏菱说不上是什么感觉,只觉得好像见过这一幕,她揉了揉太阳穴,阖上了门。 得,那就在书房外面等吧。 悬画之后,是一条幽暗深邃的密道,深处&58541;&8204;荡着男人低沉的嗓音。 镇国公坐在四方椅上,撤下面具,低头揉了揉眉心,一旁的青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