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可知。 药灌进去多少,苏菱吐出来多少,常岺甫额头的汗如更漏一般滴答作响,他缓缓转过身,反复斟酌后才道:“启禀太后,皇后娘娘近来思虑过重,劳神伤身过度导致早产,一连折腾两日,眼下,眼下许是撑不住了……” 就在众人静默之时,宫女扶莺倏然抬头,对太后道:“奴婢斗胆,有话想与太后娘娘说。” 太后坐在棕竹嵌玉的扶手椅上,拨弄佛珠的动作一顿,淡淡道:“你说。” 扶莺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