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,不想予我半寸喘息之地!” 林苑看他:“我恨你都不及,何来其他。” 晋滁猛地攥紧了长鞭,额头青筋绷起。 如今撕破了脸,林苑什么也不惧了,定定看着他问了句:“你可知,我此生最后悔的是什么。” 晋滁却骤然变了脸色。 这句问话明明不轻不重,可他却陡然似寒锥刺骨,寒意在骨髓里翻绞,尖利的不啻于针挑刀挖。 “我此生行事从不后悔,唯独一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