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桌前的红漆圈椅处偷瞄了眼。 他们太子爷还在那沉默的坐着,脸上神情也似明似暗的,不知究竟在想着什么。 打前个夜里从那教坊司回来,太子爷的情绪就不大对,想来应又是那位主的缘故罢。 “田喜。” 听到唤声,田喜忙搁下手里蒲扇,起身趋步过去。 晋滁未看他,只解了腰间香囊,取了里头的双鱼玉佩。 余光无意瞥见他们太子爷正解着玉佩上头的半旧红结,田喜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