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。 “我不想待在这教坊了……可否,允我外出寻个宅子?” 果不其然,她又在提要求了。 亦如之前的每次事后,她总要对他额外提出所求。 好似他们之间就真的只是嫖客与官妓,来往的只是交易。 晋滁心底冷了一瞬,面上未尽的余韵悉数褪尽。 他松了手,任由她没了支撑,瘫软于地。 慢条斯理的系着金玉带,他眸光未曾朝她瞥过,只无甚情绪的道了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