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滁那压低的眉眼倏地一挑。 他手指拉着弓弦弹着,殷红的唇散漫勾起,不知是冷嗤还是怒笑。眼风却如刀,不时地斜过那方小木盒子,犀利的反复扫过。 “贺礼?哪门子的贺礼?爷的生辰前两日早就过了。” 晋滁两指夹着弓弦,眯眼对准了那田喜,戾声:“再说,哪个允你擅自去找林三的?狗奴才,难道你家爷就跌份到需要去巴巴祈求旁人施舍贺礼的地步!” 田喜识趣的缩着肩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