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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你敷了药就好好睡一觉,醒来之后大约就能看清楚一些了。”蔚衡将翠绿冰凉的膏药涂在柔软的丝带上,覆盖住姜娰的眼睛。

起先是冰凉,后面药力发散出去,姜娰便觉得眼睛温温热热的,十分的舒服。

“谢谢四师兄。”她躺在白玉牙床上,难得感受到这样的清净时刻。

蔚衡抬手将牙床的轻纱帘帐放下来,隔着帘帐微笑道:“我们九人中,我与老五跟你相处的时间最短,他还教了你琴曲,万幸我还有点作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