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闹事 沈寒霁是在丑时末,寅时初走的,而温盈则是寅时正起来的。 如今他离开的时辰还未到他平时去早朝的时候。 看着床侧空荡荡的一大片地方,温盈发愣了许久好,伴随着发愣,心底生出了几分空落落的寂寥感。 习惯,当真是可怕。 沈寒霁走了,她也无了睡意,便起了身准备梳洗。 在梳妆台前,温盈看到了沈寒霁留下的信。 拿起了信,拆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