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余下的四天半呢。惬意的时光竟这么白白的浪费了。 船上的温燕看清了岸边的人,惊呼道:“那不是姐夫吗?!姐夫怎么会在淮州,不是说了不来了吗?!” 温盈听着温燕吵闹的声音,只觉得头痛,一口气堵在胸口处,呼不出来,更咽不下去。 因姊妹几人都往岸上看去,谁都没有注意到温盈有片刻的不对劲。 船靠岸的那半刻,温盈强迫自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。起码,在姊妹的面前不能露出一丝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