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问她:“哪里地震?” “新西兰。” “恩。” 安宁鄙视自己思想龌龊! 房间里很明亮,主持人的声音时不时传出,莫庭走到安宁旁边坐下,脱了外套他身上是一件暖灰色的毛线衣,把他衬得斯文清俊,安宁望了他一眼,心里不由得怦怦直跳。徐莫庭目不斜视地看新闻,也非常自然地端起面前她的水杯喝了一口。 安宁无奈起身再去倒水,莫庭伸手拉住了她,“不用,坐着吧,多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