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拍了拍向东流的肩膀，迅速招呼他和夏玉灵來到了一处偏僻位置，却又并未直接切入正題，而是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包黄鹤楼1916，单独拿了一支给向东流道：“你抽不抽烟？”

“呃，不如抽雪茄吧？”

向东流一摸口袋，正好发现还有两支剪去了茄帽的古巴雪茄，于是全数拿出來分了齐老一支，才一边点火一边问道：“齐老这次，好像还挺会拐弯抹角的嘛！叫我和灵儿过來，又不说正事，到底想闹哪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