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那血迹仍在的嘴角:“还记得,我们之前是说过的!如今金鼎的房产和地契在我手中,所以……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,其他难听的话我就不说第二遍!” “呵,我不知道。”马六颇为炙热地盯着他腋下的牛皮纸袋,哈哈道,“我这人天生愚钝,麻烦东哥说具体一点。” “具体?” 向东流听了心底暗怒,自然可以轻松看出和听出,马六这坚决要霸占金鼎的嚣张姿态。 不过,在向东流而言,马六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