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龙象心神震动,全身都在微微轻颤。 该死! 怎么会是他?怎么可能是他! 那梦魇般的情景再度浮上心头,化为了极度的恐惧。 这种毒,虽然不至于要了他的命,但每个月,都有几天会定时发作。 发作时,要么全身骨骼筋脉都如同被人一点一点研磨的痛苦。 要么全身内外如被无数蚂蚁爬身时的痒麻,甚至还有如同被泡在醋缸数月后的那种极致的酸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