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,生日,每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她都从来都不敢想。 她是一个女人,也渴望小惊喜,小浪漫和仪式感。 但每每看到家里那个颓废至极,整天抱着酒瓶喝得烂醉的丈夫,安若溪知道这一切都是奢望。 因此,被赵晴这么戳心窝子,她的眼泪就要流下来了。 “妈妈不哭,朵儿在呢。”怀中的叶朵儿伸手擦去安若溪的眼泪,懂事地安慰道。 “叶云霄,作为一个男人,你很失败。”这时,徐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