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自己的名字,虽然谭永林他们不敢去说自己的名字,但讲台上的教授面sè却仍旧面露一种难sè,原本舒展的眉头竟然皱在一起,推了推他那副老式眼镜,抬起头看向袁达,对袁达说道, “这位同学,你上周一周是不是都沒有來上课,我这上面一次你上课的记录都沒有,这是怎么回事。” 一周沒來上课,这不就是上周嘛,见状,袁达急忙解释说道, “我……我请假了……” !“哦,请假了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