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和他道歉，那自己应该和谁道歉？

万淑只能将目光看向自己父亲。

万国荣皱皱眉，然后示意容幼仪那个方向。

万淑死死咬着牙齿，有些为难，这算怎么回事，分明就是容幼仪先打自己一个巴掌，结果却要自己道歉，那以后自己怎么在外面混？

“咳咳！”见女儿迟迟没有动作，万国荣假意咳嗽起来，实际就是在疯狂暗示。现在秦凌予没有生气，道歉来得及，要是等到秦凌予真的生气，那就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