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门站岗的没有。 他不禁心生幻想:“这广州防务如此废弛,不知能否以奇袭偷城?” 但是他感觉无比奇怪的是,他自从入了南京境内,一身官服,前呼后拥,但是只有小民偶尔驻足嬉笑地看着他,而那些所谓的公职人员,竟然搭理都不搭理他。他在蚌埠,随意拉了一个路人,问衙门在哪。 “唉哟,还是北面来的官哦,不得了啊。哈哈,跟你说我们蚌埠没有衙门,你要找官去市政厅,你要告状去法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