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焦躁,倒不是完全出于对向晚晴的挂念,而是对伊海涛这个超长时间的电话,隐隐觉出一些不妙。 “怎么还沒结束呢,是不是换届的事,出了什么麻烦,”楚天舒想。 他知道,伊海涛有学者风度,但也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性格,不要说打个电话,就连正式会议上作报告,都不太讲究虚与委蛇、起承转合那一套,干脆利落,绝不拖泥带水。 这期间,座机又响了几次,都是伊海涛手机呼叫转移过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