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威胁对野猪来说自然没有任何效果。它转过头来,鼻子里喷着粗气,盯着刚想爬起来的小黄,头一低便摆好了冲锋的架势。但程子介自然不会让它再有冲出去的机会,拉着一道刀光从天而降,准确地捅穿了野猪的后脑。 即便是程子介,这一刀也震得手腕酸麻。但这把短刀确实非同凡响,野猪虽然皮厚且硬,但还是被这一刀切断了颈椎,悲鸣一声,便趴在了地上。那双小眼睛最后还哀怨地盯着程子介,仿佛在说:“特么的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