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来找我。快去保护基地吧。我没事。’” 程子介深吸口气,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。果然,严少将温柔地微笑道:“我只能回答她说,好,爸爸保护好基地,再来找你。然后我就再也没和她说过话了。” 无论多少次听到类似的故事,讲故事的人是什么样的身份,程子介都会感到悲哀。此刻他面前的不再是一名将军,而是一个在灾难中失去妻女的男子。严少将自己却像是一点也不难过,笑容和话语都是那么深情:“……是我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