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腿和一只依然没有知觉的手臂,用仅剩的那只握着手雷的手臂支撑着身体,艰难地在潮湿黑暗的下水道中向着前方慢慢地爬去。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爬,只是觉得至少不能躺在这儿等死,不能什么都不做。它要是不攻击,我就爬。爬一步算一步,反正顺着这下水道爬,总会离双河近一点的。程子介想着。亲爱的,你们肯定不会想到,你们的丈夫现在正满身泥水和血污,绝望地在海源的下水道里艰难地爬行着。到了这个时候,我才明白我有多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