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可馨走的那个方向去了。

楚玉淑皱了一下眉，弄不明白殷亦尊在想什么。

秦可馨忍着心痛跑出來，她感觉呼吸都是刺痛的，夜晚的空气异常稀薄，沒呼吸一下就像刀一样割着肺，心更是痛得像是被挖了一个洞，眼泪肆无忌惮。

殷亦尊刚才的那句话一直在脑海里回旋。他只要楚玉淑一个就够了，只要一个，那一个就是楚玉淑…

这句话像箭一般，每想一次就在她心上插上一箭。

什么感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