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 她搁下叉子,又抿了一口红酒,说:“刚才吃饱了。” “以后少吃点路边摊。”他一边说一边切鹅肝:“景希以前也从不吃这些东西,对身体没好处。” 白筱靠在椅背上瞅着对面的男人,白衬衫袖口往上翻起几番,加上衬衫领口敞着,褪去了古板严谨,多了几分闲适的优雅,而他那不紧不慢的语气,就像长辈在训导不听话的孩子。 她敷衍地嗯了一声,喝光了杯中的红酒,还要去倒,却被他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