绘下一朵含苞待放的曼陀罗;也是用这根刺,她把一朵盛开到极致的曼陀罗一点一点刺在了裴祁佑的胸口。 他们住在拆迁房里,即便遭遇了重大变故,却没有被生活压垮,纹完身的那天晚上,他们走在寂静的小巷子里,路坑洼不平,冷风瑟瑟,他把她冻僵的双手捂住呵气:“老婆,冷不冷?仫” 她依偎进他的怀里,脚踝处的隐痛好像瞬间消失了,“不冷,很暖和。” 裴祁佑拥紧她,双眼比天上的星辰还明亮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