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墙壁之中。 入墙足有三分之二。 我的冷汗瞬间湿透的衣衫,如果刚才这是弹向我,这一张薄薄的纸片,就足以取我性命。——他的这一手,可以是发泄愤怒,比如谁生气了摔盘子,也有可能是警告,比如说下次再这样,切的就不是墙了! 二叔,您真是我亲叔!我拍了拍胸口暗道。 接着二叔冷笑了一声道:“让我去见他?紫府山玄真观,好大的排场!你去告诉他,想要商量也行,让他来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