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事。”封零的眼底流露出一丝暧昧,“能不能进去说?” “就在这说。” 封零一手撑着门框,上身微微贴近温尧,随之眯笑着道,“参加前任的婚礼是件很残忍的事,我一路跟着表哥来中延市,主要就是当心表哥你受刺激,一时想不开。” 封零比温尧高出大半个头,每次亲切的称呼温尧为表哥的时候,话语中都故意带着丝狎昵。 温尧知道,封零这就是来对自己落井下石的,那满脸的笑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