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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予的声音很是清冷，也很平静，就像以往无数次面对顾晋渊的那般冷漠，吐出的每一个字，都没有任何情感可言。

然而其实顾晋渊也早就习惯了，并也渐渐失去了那份虚幻的渴望和耐心。

“我很意外，你既然知道我还活着，为什么不告诉靳烽，而让他一直沉浸在大仇得报的快感里。”

即便知道此时的顾予恨他，顾晋渊的声音也依旧和以往一样，慢条斯理，诡异平冷的声线，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