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苇哥,请苇哥去指导他们单位搞合唱团,刚走不大会儿。” “有钱吗?”韩朝阳回头问。 “没有,纯属义务劳动。”谢玲玲不无好奇地打量着许宏亮,一脸不好意思地解释道:“不过也不会白帮忙,那个部队挺大的,好多军官成家了,就当打广告,说不准人家会把孩子送咱这儿来学琴。” 生活艰难,想想师兄太不容易了。 再想到师兄在如此困难的情况下,老师一个电话,他依然毫不犹豫地收留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