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抚着那块凸起的脆骨。 “什么?”薄安安眨眨眼,用长长的浓密睫毛屏蔽掉眼底的不爽。 “该自然的时候自然,该做作的时候做作。”滕少桀轻笑一声,打横抱起她,走向kgsize大床。 直到他倾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后,他才继续回答方才的问话:“不过,我更喜欢你躺在我身下的这一刻。” “流氓!”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和他顶嘴。 “那我就流给你看……” “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