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桀感觉到非常不舒服,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拨开像树袋熊一样、四肢紧紧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。 她的睡相一直就差的可以,从小到大把他当成了抱枕的习惯也一点都没改变。 虽然钱心实在不认为以自己二十岁的大把年纪还会尿床,可她还是决定一看究竟,用事实来捂住这死男人的嘴。 “呀,滕少桀,你受伤了?”看着他的大腿处开出的一大片晕开的红色,钱心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。 这男人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