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手里的赤琼酒爵,更让我坚定了心中的想法。 “茗子,平时我们吃的米,就在这个大碗里。”张妈指着条几上的高足碗说道。 我趋步上前,站立在条几左面位置正准备查看,那边老蔡却已经捧起酒坛用手拍开了泥封“有了玛瑙酒具,没酒怎么行?嗬,这里都是明代的名酒,存着也有好几百年了吧?我先尝一尝。”说着打开了坛口,室内一时酒香四溢。“茗子,你要不要来一杯?”老蔡高举着觚杯问道。 张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