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、看来,不管是人世或黄泉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,我当下由心喟叹,摇了摇头,接过另一个跑堂递上的画卷,细细的看了起来。 “真是好画!”有生之年得见顾恺之的真迹、我兴奋异常,可一想到这画卷在这的安放,简直就是暴殄天物,不由抱怨着说道:“这十二段,每段都价值连城,这酒坊的主人真是不懂得…” “不是不懂得,而是奇货太多,这根本就不够看的、”黑衣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又道“你可知道她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