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楚的脸红了红,她自然是累的,不但脑子累,身子也累。 可杜仲只有比她更累,因为这诸多事情都是他一条条拟定了章程讲给她,又解释何处的差事该用怎样的人。 而且,床笫之事她也没出力,任凭他在那里活动,最后又是他端了水替她擦洗。 即便是这样,她仍是困倦得起不来床,就连早饭也是杜仲端到床边,一口一口喂给她吃。 易楚觉得根本没有资格在他面前喊累。 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