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信的……让爹也别信,公子不会有事。” 这番话把画屏原本考虑好的说辞尽数堵在了心里。 不过也好,这样心里总有个盼头,要比信儿还未确定,就先自乱了阵脚强得多。 画屏本就是个心胸开阔的人,当下再不提此事,拿起炕上已经裁好的布料问道:“是姑爷的衣服?” “嗯,”易楚答应声,“我看他往年的夏衣都半新不旧的,多做几件换着穿。” 画屏立时又心酸起来,做了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