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细心地包好,用布条捆在一起。 柳叶偷眼瞧了瞧易楚,她已换下过年时的水绿色禙子,而穿着平常的青莲色夹袄,脸色仍是莹白,却像笼了层轻愁,一双眼眸空茫茫的,落不到实处。 全然不是前两天的那个明媚欢快的女子。 阿楚姐帮了她那么大的忙,还遮掩了她在妓馆待过一夜的事实。现在,只要求这么点小事,她怎么能拒绝? 柳叶鼓足勇气,小声道:“我敢去,阿楚姐告诉我怎么走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