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她站在正房门口的石阶上,足可以与他平视,可还是被迫着低头求饶。 易楚明白,在他这样手握生杀大权的人面前,自己不过是个蝼蚁,他就是强要了自己,或者杀了自己,又能如何? 自己所能凭借,所能依仗的,不过是他对自己的一丝丝喜欢。 易楚咬牙,双膝跪下,“奴家与大人乃云泥之别,大人是高空展翅翱翔的苍鹰,奴家不过是这瓷缸里养的金鱼,奴家配不上大人。而且……”闭下眼,声音微微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