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阿楚,结发即为夫妻,你是我的,别想着逃开。” 声音柔且低,犹若呢喃。 说罢,将发结剪下,塞入怀里。 想了想,犹不知足,再结一缕,剪下来放在易楚枕畔,“阿楚,你得慢慢接受我才行,我才是你相伴终生的夫君。” 卯初时分,窗户纸已透出朦胧的鱼肚白,易楚习惯性地睁开眼,入目便是那支绘着白梅花的梳篦。 想起昨夜之事,易楚一个激灵坐起身,低头看了下裙裾还算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