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归来,归来后便启传讯之石,你心中定然有事。” 徐子青故作无奈:“师兄好生不解风情,说不得便是我在绝地里很是受苦,回来与师兄详说一番,做个安慰?” 云冽略顿了顿,颔首道:“自当安慰你。” 说着,就等待徐子青下文。 徐子青此时反而有些哑然。 成婚多年,每每与师兄顽笑,大多为师兄所阻,或是无奈,或是纵容。而今师兄这般一本正经,他却无言以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