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所为何事呢?” 刘夋面向这般温和亲切之人,略有些手足失措,便摸了摸头:“百无一用是书生,我如今想来重归田园,无奈上手颇难,身子似乎有些不妥。此来是想求徐大夫为我针灸一番,也叫我快些适应下来。” 徐子青自无不允,便是微微笑道:“如此,刘家小哥且在那榻上伏下,老夫自为你针灸便是。” 刘夋自然听从医嘱,撩起衣衫,趴在榻上露出了脊背。 徐子青稍一看过后,又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