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说了徐大夫,却不知这云先生,又是个什么来路?” 听他此言,赵家汉子的面上,却露出了几分尴尬来。 刘夋更觉奇异:“可有难言之隐?” 赵家汉子叹口气:“也称不上是难言之隐。”他呐呐说道,“云先生与徐大夫,乃是一对、一对……夫妻一般的关系。” 既然最难说出的已然说了,后面的话,也就更易开口。 “自打徐大夫在此时,云先生已然在此了。” “他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