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,或托于上天,或托于朝堂……当真是,身如微尘。 徐子青思及自身当年事,也曾身不由己,难以操掌命运,如今心中暗叹。他心境超脱之余,却又仿佛有什么道理越发明了,亦融入到心境之中。 随即,他温言软语,慢慢劝过,后来又允那好了大半的少年郎抱着妹妹跟随,才能脱身而去。 这一夜,徐子青与云冽便与从前不同。 两人于那山间行走,使了个障眼法,做出个采药之态来,实则不过是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