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打坐,采集草木茎叶,自行炼制了药液罢了。 那一对兄妹很是可怜,只随两人在一处破庙里歇息一晚,连夜不敢当真入睡,待到尚未日出之前,又立刻醒转,去瞧师兄弟两人。 徐子青见状,朝他笑了一笑。 那少年郎才松了口气,眼里也露出些尴尬之意来。 徐子青倒不觉如何。 这兄妹俩本已快要痊愈,还跟随而来,无疑是为那群尚未得到医治的难民。他们刚刚脱离生死危机,却不曾忘